可怜的沈萍以为性交过程就是这样无趣,所以搞得有些性冷淡,被我叩开这爱与欲的通天之门享受了女人的真正乐趣,估计是欲罢不能了。
整个二楼就是我俩喘息的声音,其实时间不长,也就是10来分钟,当嫂子使劲搂着我,我将要射的时候,爱姐的声音传了上来“你俩疯了,都几点了……姐夫上来了”
我的呼吸更急促,不过嘴里还在说:还敢不敢反抗?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,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,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,真不愿意松开手。
爸爸原来是一名机关干部,因为没用背景被人排挤始终不被提拔重用,气的下海经商,在我们县城卖家电,虽然赚到些钱,可心里始终有个结。
王敏娇嗔的说:你就顾自己,我刚上来点感觉你就射了,不行,我还要,我还要嘛。
每每在释放过后,我也总会不由感叹,人心中魔鬼的因子,总是那么奇妙,可能在不经意间,便会被勾引而出。